Thursday, February 21, 2019

迷茫的二月

與他的信息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溜走變得越來越少了,
並不是喜歡胡思亂想而是自然而然的胡思亂想的我也因如此變得鬱悶且迷茫,
總是因為這兒想些有的沒的。
沒錯,
我真的是很想表白,
但是我很清楚知道一旦表白失敗,
朋友的階段也會隨之到此為止。
請你告訴我該怎麼做。


附上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

Sunday, February 10, 2019

昂視

晚飯後突然其來的邀約到布城看夜景。
設了一張然後給他發了。
「沒有風的倒影」他說。
回家後,慢慢一張張的檢視著剛拍的照片,
「沒有風的倒影」像是帶給我一種感覺,
「夜裏,我只想安靜地昂望你。哪怕你不知道,就是想靜靜地伴你入眠」


Friday, February 8, 2019

嘴~不是種裝飾品

他,端了飯碗獨自在飯桌上吃。
沒一會兒,他問「誰煮的雞?」
我說「管誰煮的,你已經把雞肉端進自己的碗裡了,吃就對了」
多一陣子
他說「問問你妹看她前兩天說給我的紅包幾時給」
我說「你有嘴,自己問吧!我說過很多次,別再要我傳話好嗎?」

嘴,除了吃飯和呼吸,它還真不是種裝飾品。

紙條

早上出門前看見案上留著一筆錢和一張紙條,看似她給他寫的。
紙條上寫道「以後你的事我一概不負責」
看似氣話,但更多的是道盡了她對他的絕望與無奈。
當她為他用盡年華卻換來的是無謂的猜疑時,她選擇了沈默以待;
當她為他用盡積蓄和他打江山卻換來無盡的驚濤駭浪時,她選擇獨自面對;
當這些所謂的猜疑、驚濤駭浪、責備等等日復一日的累積到無處可放時,
她選擇了爆發,就像是地震一樣,
當一顆心再無血可瀝時,她選擇放手。

入夜了,他拿了那張紙條給我看,他對我說「她好絕」
我問「那你想我怎麼說」
他無語。

「每一個人每一個時刻做的每一個決定並不是平白無端地,它也許是日積月累,點點滴滴地積存著。只不過是,我們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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